她眼波流转,突然涨红了脸。
“陛下,你怎么把小渊子写的那些东西给捡回来了!”
林月婵见事情败露,索性不再掩饰,她起身想把宣纸拿回来。
却不料上官彩蝶抓得紧,两人撕扯不定。
“陛下,你从十二岁以后,就下定决心不再看这种东西了,这都过去八年了!”
“当年,您看这些东西,看的茶饭不思,夜不能寐,简直就像着魔了一般。”
“现在是不是又旧疾发作了?”
林月婵红着脸:“胡说,这算什么旧疾,朕让你放手。”
“不放,彩蝶身为您身边的大侍女有监督的职责,我马上把这些腌臜之物烧了!”
“不要!”
林月婵颇有些哀求的意味,双手合十笑道:“彩蝶,朕最近诸事繁多,不甚劳累,就忍不住看了那么一小会儿,就一小会儿。”
上官彩蝶抖动着手上的被粘的歪七扭八的宣纸吼道:“这是看多长时间的问题吗,陛下明明是蓄谋已久。”
“这宣纸本被你撕成碎片,可你又偷偷的粘了起来,不就是想留着一直偷偷看吗!”
林月婵见她态度坚决,也不再哀求。
反倒是拍桌道:“是那狗奴才的错,谁让他写的那么吸引人了!”
上官彩蝶瞪着一双审视的眼睛看着这位已经“戒色”八年之久的女帝。
当年,林月婵才十一岁,不知从哪个小太监手上收来那些禁忌之书。
结果,一发不可收拾了。
只要是入了夜,四下无人的时候,她都是看个不停。
直到十二岁那年,先皇带着她到边境,看到了百姓军士之苦。
她才下定决心,把那一百多本书都一股脑的给了上官彩蝶,让她一把火全烧了。
现在又是怎么回事,说捡起来就捡起来了?
八年的时间,年岁的增长,岂不是都作了空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