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奴才,在外边吼什么呢,给朕跪下!”
楚渊一脸不悦的撩起下摆跪在地上,见春雨冲自己做鬼脸吐着小香舌,气的攥紧了下摆。
这些个小鬼真是难缠,譬如春雨跟那个惹事精陈朵朵!
“狗奴才,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朕讲吗?”
林月婵本来就已经微醺,现在泡在温水池里,声音变得有些慵懒柔糯,让人听的麻酥酥的。
可楚渊却是虎躯一震,他的小脑瓜飞速运转着,她到底知道了什么,假太监的身份,还是他打算收购京都六成青楼的计划?
还是什么别的?
“不知陛下想要听什么呢,奴才也会说书,不如为陛下说上两段?”
隔着老远,楚渊都感受到了那红纱后边锐利的眼神,他咬牙道:“奴才没有事情瞒着陛下,若是陛下想要找个借口惩戒一下奴才,那奴才认了!”
林月婵从水中起身的声音不绝于耳,宫女只披了一件薄薄的白色纱衣在她的身上,胸前的大片春色暴露在空气中。
那开衩的纱衣裙下修长圆润的美腿迈出红纱帐,她缓缓的走向楚渊。
散发着淡淡香气的玉足勾起楚渊的下巴,让其抬起头来,见到楚渊那坚毅的眸子,林月婵不知为何心头一颤,切了一声拖着长长的后摆走至窗边的卧榻躺了上去。
她的头发还湿漉漉的,宫女绕到卧榻后便用上等的手巾替她擦拭着,等干的差不多了,又替她梳了起来。
“过来!”
楚渊起身走过去,眼睛平视,他现在已经没有心情在林月婵凸凹有致的玉体上打量。
“不见黄河你不死心,朕问你,你在宫外是不是已经和白崇越谈好什么条件了?!”
“居然还敢给朕下套,朕平日里就是对你太宽厚,让你蹬鼻子上脸是不是?”
楚渊听出来林月婵是真的生气了,毕竟事关皇权,在哪都是要命的事情。
殿内陷入短暂的沉默,林月婵见楚渊没有答复的意思,看样子也不像是在思考,便柳眉微蹙将小方桌上的杯子朝他扔了过去。
杯子在楚渊的脚边碎裂,飞溅的碎片将他的手背划破,殷红的鲜血吧嗒吧嗒的落在红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