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告诉你,你要是管不住你底下的玩意,就给你噶了它!”
楚渊一个过肩摔把她摔到地上,揉着被挫疼的脸:“我可是她们领导,怎么可能干那种事情,不过……”
白泽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纳闷的问道:“不过什么?”
楚渊嘿嘿笑道:“倒贴上来的另算。”
白泽的小脸当即就耷拉了下来,露出小虎牙双手呈爪状就要上前撕扯。
幸亏奚风突然就推门而入,她才切了一声双手插胸跳到书桌上晃悠着腿。
奚风板着个脸狐疑的看了他两人一眼:“院门口快被胭脂水粉的味给淹了,你也不管管?”
楚渊转头朝着白泽问道:“锦衣卫衙门里有规定她们不能涂抹胭脂水粉吗?”
“当然,你当我们衙门是什么地方,只不过南镇抚司镇抚使的缺一直待定,这一年半她们太过于松散,没人管罢了。”
“哦,那就这样吧,挺好的,总比一群大老爷们的汗臭味强。”
“切~”白泽不爱和他一般计较,把头扭向一边。
“不说这个了,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奚风有些嫌弃的哼哧两声道:“没办好。”
“呦~不像你啊,效率这么差。”
一听这话,奚风那脾气就噌的上来了。
他拳头捏的噼啪作响:“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知不知道现在马军左右的亏空有多大,名册上一万五千匹战马,实际上只有六千匹不到,还都是些老弱病残,你就给我两天时间,我怎么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