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便是在屋里高谈阔论尚不知危险正在降临的赫连长青。
舒畅比赫连长青小一岁,一岁之差按理说无论是从体型上还是见闻上,都占据优势,何况一男一女,一阳一阴,在竞长论短上向来是男人占优势。
可自从两人懂事以来,赫连长青从来就没有敢忤逆过舒畅,只要一不老实,那就是家法伺候。
什么好吃的都要先给舒畅吃,好玩的就要舒畅玩够了才能轮到他。
稍微长大了一点吧,到私塾里念书了,所有书本都是赫连长青背着,上课等着,下课也等着。
有人嘴碎说了一些不好听不入耳的话被舒畅听见了,那赫连长青一定要约这个人下课后到小树林里唠一唠家常。
这学业已成,总该是赫连长青的春天了吧,可当他以为自己要龙归大海,在天下肆意遨游展现才学的时候。
却又被一纸婚书当即打击的体无完肤。
赫连长青喜欢舒畅吗?
当然喜欢,无与伦比的喜欢,胜过世间一切。
赫连长青害怕舒畅吗?
当然害怕,打心眼里害怕,世间一切不能与之相提并论。
这种害怕源于其家世,后来经过十几载的朝夕相伴已经潜移默化变成了终生的心理阴影。
那舒畅喜欢赫连长青吗?
那可不一定。
她只知道自己一辈子定会和赫连长青度过,所以形式上她都无所谓。
正当舒畅将手中的桃花枝插进门口观赏用的水瓶中,眼尖的跑堂的小二哥一看来了生面孔,立马就迎了上来。
“尊贵的小姐您好欢迎来到自雨楼,不知您是否订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