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支长枪,将树干都对穿了。
西凉的士兵们个个都慌了神,被荣国公身后的精锐小队屠杀殆尽。
连对打都没有,是真正意义上的,单方面的屠杀。
索琳琅还没死透,低垂着头颅,没有力气抬起来,嘴里大口大口的吐着血:“你们……你们不能杀我,我是……我是西凉公主。”
“铮!”
沈飞鸾抽出一旁骑兵腰间长刀,手腕翻飞间,就朝着索琳琅的脖颈而去。
“等等!”
荣国公抓住她的手腕,掐住索琳琅细嫩的脖子:“交出解药,饶你不死。”
太医院的太医来了七八个了,个个都说无药可医,让他准备后事。
老太君一死,荣国公就要丁忧三年。
不能再上朝,虎符也要上交,卸了骁勇军大将军的职务,闲赋在家为老太君守孝。
皇帝打的什么主意,荣国公一清二楚。
不是无药可救,是就算是有得救,皇帝也不会允许他们救。
沈飞鸾捂着自己流血不止的左臂:“解药?谁中毒了?”
索琳琅“桀桀桀”地怪笑:“你祖母,她快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