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逆女!你这是在威胁我吗?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父亲怎么能说是威胁呢!我这是在和父亲谈条件!”陆云笙慵懒地靠着椅子,道:“父亲自己都说了,我根本不配做国公府嫡女,所以我们之间没有亲情。父亲赔我的首饰珠宝,我去给太子殿下解毒!”
“哈哈!”陆云笙拍了下手又摊开:“两全其美!”
陆泊差点被气的口吐鲜血。
陆清欢连忙上前扶着陆泊,帮着斥责陆云笙:“妹妹,你怎么能这么对父亲!他再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啊!嫡亲的长辈!”
呵呵,长辈,说的真好听。
陆云笙嗤笑。
“我回府这些日子以来,住的是什么?吃的是什么?父亲可有想过?”
迎着她冰冷的眸子,陆泊狠狠地皱了皱眉,他扫了眼一心和二月,那两个人心虚地低下了头。
见状,陆泊顿时了然。
“父亲不用看她们。”陆云笙站起身,冷眸扫过去:“我来告诉父亲,这些日子,我住的床是如同下人一样的床榻,被褥单薄,晚上时不时地还会有风从窗户漏进来。吃的顿顿都是清粥小菜,肉都没有。”
陆泊紧紧地拧着眉。
并不是心疼陆云笙,只是觉得堂堂国公府,很掉面子。
“来人,将这两个丫鬟的衣裳扒了,卖去青楼。”
一心二月二人吓得一个劲地磕头认错。
“饶了奴婢吧,老爷,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怠慢三小姐了!”
“三小姐...求求您救救奴婢,奴婢真的知错了。”
求饶声听的陆云笙有些吵闹。
“再多说一句,我割了你们的舌头。”陆云笙冷厉的眸光骤然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