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放心不下,想守在病房,“没事,爷爷身体还硬朗着呢!”
叶笙歌抿了抿唇,劝道:“爷爷,予深醒来看见您这样肯定也不会放心,您先回家,若是有什么情况我及时给您打电话。”
徐觐欢立即点头,跟着劝了几句。
傅老爷子和徐父徐母只得先离开了病房,再三叮嘱徐觐欢,有情况要立即打电话。
徐觐欢连声应下。
病房里渐渐变得安静,只剩下叶笙歌和徐觐欢两人。
叶笙歌在病床前坐下,握住傅予深没有输液的那只手,垂眼看着陷入昏迷的男人,他皮肤泛着病态般的苍白,只有清浅的呼吸声,连睫毛都未颤动一下。
徐觐欢拿起一瓶水拧开:“小笙笙,你喝点东西?”
叶笙歌不渴,接过来放在了一旁。
然后用体温计给傅予深测了一xia • ti温,还好体温正常,背部的那些伤口暂时没有引起发烧感染。
徐觐欢也在病床前坐下,低低叹息一声。
现在已经过了凌晨,本该是他哥和小笙笙领证一周年的日子,偏偏发生这种事,他哥还昏睡地躺在病床上,连句话都不能跟小笙笙说。
徐觐欢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他哥,又看了一眼叶笙歌,眼角余光瞥见她手腕上戴着的手链,讶异了一瞬,不由感慨道:“看来还真有点用……”
叶笙歌没听懂,一头雾水:“什么有用?”
徐觐欢抬了抬下巴,朝她手腕上的手链示意了一下。
叶笙歌更加茫然:“这个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