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套简易的茶具,只有壶跟品杯,这下连庄佑杰都发现了不对,“怎么只有三只茶杯?”
“有人拿走了一只,”梁垣雀似是自言自语,“为什么?”
一般情况下,再简易的成套茶具最少也有四只品杯,不过有些生活一般的人家根本凑不齐一套茶具,所以品杯的数量也就不定,可沈家这样的大户人家,肯定没有给大小姐使用“凑活”茶具的道理。
“为什么?”庄佑杰咀嚼了一下他的话,以为他在问自己,便懵懵的说“你问我啊?”
梁垣雀闻言又送给他一个不要钱的白眼,随即蹲去了血迹前开始观察,他认真起来的气场让庄佑杰有些害怕,便不敢再言语。
良久,梁垣雀站了起来,还扶着额头踉跄了一下,庄佑杰迎了过去,不料他一头栽进他的怀里,呼吸急促。
“你怎么了?”庄佑杰今天已经受了太多的惊吓,心脏都快承受不起了。
“把案发当天二小姐撞见的情形仔细跟我说说,再就是去打听王顺的消息……”梁垣雀大喘着气儿跟庄佑杰交代。
“您您您,您慢点!”庄佑杰搂抱着他,不知所措。
“还有…还有……”梁垣雀的气息越来越急促,好像马上就要背过气儿去了。
“还有什么?”庄佑杰又急又受了惊吓,都快忍不住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