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正河的眼神中有一些不知名的情绪在涌动,可惜梁垣雀根本没有抬眼看他,倒是常探长立马接上了话,“那我以后会重用他的。”
“如果你有机会的话。”熊正河离开之后,梁垣雀说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一边低头看着画纸,一边走回办公桌前,在常探长坐下之前抽走了他屁股下面的椅子,自己坐了下来。
“嘿,你……”常探长又想发作。
庄佑杰看他欣赏着画像这么认真,也好奇地凑过来看了看,想着自己万一见过这样的人,能帮上忙呢?
结果一看这画像就呆了,这种长相的男人怕是满大街都是吧,认真说起来,自己老爹还跟这画像有几分相像呢,熊正河提供的这条线索真的有用吗?
不过……
庄佑杰又看向了梁垣雀专注的侧脸想,既然他看得这么认真的话,一定能看出像我们普通人注意不到的地方吧?
梁垣雀正看着,突然开口叫了常探长一声,
“探长,能给我一支笔吗?”
常探长一脸诧异,“不就在你面前呢吗?”
庄佑杰听了也是很奇怪,因为他明明见过梁垣雀随身的包里是有钢笔的,之前他都是掏出自己包里面的笔用啊。
电光火石之间,庄少爷的心里突然有个想法,也许梁垣雀本来想说的并不是“要笔”这件事,他刚刚开口跟常探长说话之前,张开嘴很不自然地换了一口气,就好像是把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的改掉了。
那他是有什么话是不能现在说的?又或者是不能在这里说的?这个房间目前就只有他们三个人,梁垣雀又是在跟常探长说话,这么说来难道他在防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