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希望未来的革新派能胜利吧。
不过这不是目前他所需要关心的事情,水寨的未来不是他能干预的,他只要安心先做好他要做的事情。
于是他不动声色的继续跟阿世娅聊下去,“你要说这个话,我们那边也有守丧期的规矩,不过一般丧期中死者的家属是不怎么出门的。”
说到这里阿世娅似乎有点生气,“对,扶沙阿姐的长辈也是这么要求她的,但是她家里已经没有别人了!”
“不管是婆家还是娘家的人都不肯接纳她,那她总要吃饭,总要生存下去吧,她不出来买东西,采购吃喝用品,难道要活活饿死在家里吗?”
一旁吃菜的庄佑杰忍不住挑了挑眉,“这么严重?”
“是啊,”阿世娅边说着边叹气,“她失去丈夫已经够可怜的了,她婆家人和娘家人还都嫌她晦气不肯接纳她,她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坚强了。”
庄佑杰咂了一下嘴,想到了同样失去另一半的流云,“冒昧问一下,你们这边男人没有守丧期吗?”
阿世娅摇了摇头,“反正我是没听说过有那个男人给他老婆守丧的。”
梁垣雀轻蔑的笑了笑,“原来不管是什么样的文化体系,都很喜欢欺负女人。”
庄佑杰一口滚烫的菜汤哽在了喉间,一时不知道怎么接他的话。
不过梁垣倒是自己说下去了,“阿世娅,扶沙阿姐就住在这附近吗?”
“是啊,所以她才经常到这边来买东西,她已经很听话的不怎么走远了,只在家附近活动。”阿世娅还沉浸在对扶沙的抱不平之中。
梁垣雀点了点头,趁热打铁,在阿世娅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又快速的抛出一句感叹,
“那她家应该挺大的吧,你之前不是说,她丈夫很爱招待外乡人么?”
这就话看似是一句感叹的反问,实际上是给阿世娅抛出了两个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