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爷的脸果然被他的话气得铁青,这要不是有梁垣雀在,估计庄佑杰脸得被人家打肿。
不过庄佑杰说的话虽然贱,却也是实实在在戳在宋老爷的痛处。
他们宋家本来就人丁稀薄,如果不解决了这个马上要发怒的麻烦,真的有可能绝户。
于是他暂时忍下了心中的气,选择向梁垣雀低头。
“先生,你可能不知道,我们家好几代有个规矩,不管遇到什么难处,甚至不管有没有后代,不允许纳妾,也不允许休妻。”
梁垣雀心说,像这种闲言碎语都是长了翅膀的,传播的比鸟飞的都快,我早就听说了。
不过,他只从老王那里听说宋家有不能纳妾的规矩,还真不知道,他们还有一个规矩是不能休妻。
怪不得,他们宁愿想尽办法害死妻子,也不会休弃或者和离。
这么想到,这所谓的规矩,果然是作孽的根源。
梁垣雀没有发表意见,想继续听宋老爷怎么说。
“据说是从我这儿往上数,祖上前四代的时候,我们家有个老太爷死了一个妾室,这个妾室死得蹊跷,”
“当时也有一个大师来我们家平事,之后就立下一个规矩,宋家不能休妻,不能纳妾。”
“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儿?”梁垣雀眯起眼睛。
宋老爷面色难看,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说实话,其实我并不清楚,我家老爷子死得早,家里人只告诉了我这个规矩,却没有人告诉我为什么。”
梁垣雀仔细观察着他的神色,发现他确实没有说谎。
tā • mā • de,那你这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梁垣雀的本意,是想让他吐出些自己曾经干过的亏心事儿,却没想到他把话题往自己先人身上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