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打了一个比方,“如果你就是那个纽带的话,那你愤怒的话,就会产生一个吸收了愤怒生成的异类悚。”
说实话,周喵喵讲的是有些乱七八糟,苏曼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但大致就归结为这个异类悚就是那些怪,是情绪产物。
“那这些异类悚是单独的有思想的个体,还是那纽带控制出来的个体?”苏曼提出这其中的疑点。
“问的很好,这些异类悚是单独的个体,那些所谓的情绪,其实只是它的养料,你就当成是一个正常的悚去交流就好了。”
听苏曼这么说,周喵喵有些悟了,“你现在就遇到了?”
说完,她又自言自语,“也是了,要是你没遇到的话,你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苏曼没回答她这个问题,只又问,“那你说的这个纽带是有什么鲜明的特点吗?一眼就可以认出?如果这个纽带死了会有什么后果?”
“纽带有什么特征?我就知道一个,纽带绝对不是异类悚。”周喵喵把她知道的都告诉了苏曼,“至于杀了纽带会有什么后果,我不知道,但是我猜,杀了纽带的话,大概所有的异类悚都会消失吧。”
说到这个,周喵喵也提醒苏曼了,“其实那纽带他自己不一定知道他是纽带,也就是说,他其实可能不是个坏人,你没必要杀他。”
周喵喵离开了之后,苏曼又想了很多的事情,这个异类悚的概念一出,许多事情就开始变了,许多事的性质也就不一样了。
脑中的信息量有些过载了。
先前和镇长的谈话中,镇长明确说过了,她不是她父母的孩子,她是前一任镇长留下来的孩子,而前一任镇长,就是他口中所谓的异类。
那个镇子就是被那个镇长给摧毁的,她是一个异类的孩子,是苏爸爸苏妈妈没有嫌弃她,领养了她。
她是异类孩子的最好的证明就是她生长缓慢,记忆力迟钝,和她同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