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清白见李文不把自己一行人当回事,急得两眼上火,竟也结巴起来。
“哈哈哈……”
李文大笑起来,折扇遥指,反问道:“学了就学了,你能奈我何?”
“大胆刁民!左右何在,一齐上,与我乱枪捅死!”
布兔钴望着身边的一群混混,得意地笑了。
心里想着,老子杀了你,大不了做一份折子上奏。
说成是追击流寇至此,乱战所杀,说不定还能得个嘉奖呢。
你若是反抗,那就求之不得,那是通匪拒捕,自己杀贼有功,哈哈哈……
望着两手空空的断流,就快要接敌了,李文连忙下令让他们退回。
断流一退回来,官兵夹着流氓地痞混在一起,大叫道“杀敌有功!”挥舞着长枪短棒奔自己而来。
“住手!”
李文本以为,他们不敢拿自己这个秀才怎么样,可是这班亡命之徒不要命的冲。
他心中还真发虚,便大喝道。
那班流痞还真愣就在那里了。
“你敢!”
李文遥指着县令,又大声喝道。
“哎哟哟哟……本县令好怕哦,我是真不敢呢!”
“哈哈哈……”
布兔钴杀心已动,目露凶光,仰天一阵长笑,又喝道:
“小的们,杀贼一人赏钱一贯。”
“大老爷有赏,一贯呀!”
那煽风点火本是布青白的拿手好戏。
三十来个人大叫着“冲呀!”“杀呀!”一窝蜂似的冲杀过来。
眼看离李文立足的凉亭不足五步。
断流往李文身前一站,拳头一捏,就要迎击。
李文笑道:“双拳难敌四手,好汉不抵人多。你能打几个?开机关吧。”
“吱哎吱呀”一阵声响,那桥面裂成两半,朝两边翻了个九十度。
紧接着“乒乓”一通响,众贼人落水,溅起一阵阵水花。
这北方人会水的本不多,一时之间,救命之声不绝于耳。
李文便命家丁用长竹竿去救人。
这些庄丁本来就恨死官府的人,又怕他们上来继续作恶,便拉一下压一下。
见庄丁不是真心救人,众贼人破口大骂。
可是才呛几口水,便开始苦苦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