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咋还有闲情钓鱼,前边都快打起来了。”
李文眉毛一扬,问道:
“有话慢慢说,咋回事?”
“快去看看吧,福伯快顶不住了。”
断流一招手,里面的小丫头送来他和李文的武器,他接过武器又说道:
“五里寨王林家的管家,带了一百多号人过来,把福伯和县里分地的官员围在里边了。”
“wǒ • cāo!还敢抗旨不成?”
李文转过头来,白了断流一眼,皱眉问道:
“你这是要干嘛?去shā • rén?把武器放回去!”
说到王家的凶残,李文是早有耳闻。
担心福伯吃亏,连忙起身。
“哎,就经营宁轩阁一个小庄多好呀,免了多少世俗事。
无奈树欲静,而风不止!”
李文一声暗叹,小跑着奔向田间。
“打死他!”
“揍这个杂毛!”
“敢动我们太原王氏的地,兄弟们给我乱刀砍死,要进大牢我担着!”
……
现场乱得一逼,王管家带着一帮人,不是扬着锄头,就是舞着铲子。
仗着人多势众,一个个的凶神恶煞的,大叫着打呀杀呀!
“真要是敢打敢杀,何必叫那么凶呢?”
李文微笑着,跨过一条水沟,向众人走去。
“卧糟!
封了个鸟侯,了不起呀?
你过来,看看我王五敢不敢。
谁给你的勇气,敢动我的地,小样!”
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一身腱子肉,提着锄头跃身下了田墈。
他身后的众人,舍了福伯,围了过来。
“王兄,既然能带头,那本侯爷就问问,你做得了主么?”
李文拱了拱手。
“哈哈哈……”
王五仰天大笑,笑罢一杵手中的锄头励声喝道:
“本侯爷?
才得个封赏,就拿来装大尾巴狼了?
用来欺压百姓了?
我做不得主,可这锄头作得了主!”
“打死他!”
“一锄头挖了他!”
“这个鸟人,前来强夺我们王家的财产,干死他个鸟人!”
王家众人把注意力集中在李文身上。
福伯趁这空档,带了两个人,挤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