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他对付世家的秘密武器,可不能随便让人知道了。
他神情凝重地对阿飞说:“你连夜赶过去,让船往回开一天,停在那里等我消息。”
阿飞不解地问道:“一天船程,已经很远了,有必要再往回开么?”
李文淡淡地笑了笑,并不解说什么,只是低声说了句“辛苦了”,便送其离开。
这一回到房中,王宁真还就放好一大桶水,在那等他。
此时见李文走进来,她低着头,一咬嘴唇迎了过来。
李文望着她像喝醉了似的样儿,兰息急而玉脸红,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
可他却不想惹上麻烦,所以皱着眉头摇头,低声说:“辛苦了,你去睡吧,我自己来。”
王宁愣了愣,有些不甘心,露出一付可怜巴巴的样子。
微微抬头,飞快地瞟了李文一眼,又将头低了下去,伸出纤纤十指,过来帮李文宽衣,李文轻捏着她的手,温和地说道:
“你回去睡吧,让我好好想想,交趾很大,该让你父亲往哪里去。”
王宁见李文拒绝了她,虽然心中有些失望,也不好强求。
只好道了声“那你也早点睡吧”,快速退出门去。
此际,泪水已如泉涌。
步履如飞地奔跑回房,掩门而泣。
李文泡着澡,将计划详尽地想了一次,才上床睡觉。
而国内。
前往长安赶考的生员,正源源不断地往长安赶。
周边的生员,差不多有三百余人,并已经陆续入学。
可是,手上都没有书。
谁也不知道该学点什么,只听说这次要学一位侯爷新编的书。
这情况岂有不被利用之理?
世家们早已安排相关人员混入其中,鼓动生员们向朝庭进言。
早朝时分。
房玄龄的暖轿便被生员们围个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