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和段纶二人,将建厂房办印刷厂的事一合计。
二人皆知要建厂,人力物力财力都极为不易。
特别是砖瓦和木材,要在短时间内备齐,那谈何容易。
几经探讨,拿出李文给的草图,二人一计算,段纶担心地说道:
“若是到民间征收,只怕收尽存料也不足十之一二。
我们又是着急着要建好,那就少不得要打民房的主意。
可是民房一旦拆多了,便会搞得天怒人怨。
如此一天,天子若是要降罪,你这相爷,只怕是有的是苦头吃。”
这两头讨打的活,房玄龄当然明白个中利害,要不然他不会来找段纶。
他双眉紧皱,一付苦逼样,起身对段纶作长揖说:
“办法倒是有一个,可得纪国公帮忙才成。换作别人,绝无可成。”
“???”
段纶张开了嘴,小半天没挤出一个字来。
他真不知道这老狐狸要说啥子,但他明白,捧得越高,那摔得自然是越重。
房玄龄拿出玉璧一对,拱手长揖,非常诚恳地说道:
“委屈纪国公,帮忙演一场戏,若是演得真实了,此事可成。”
“房国公可别诓我,这要不是有师父给个犁,我还是个侍郎呢,伤不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