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紧紧地靠着座椅上,一动不敢动,尽量让自己不要再跟他有所接触。
“你亲我,然后问我干嘛?”时晏川低下头来,略微暗哑的嗓音低沉隐忍。
这女人不知道男人的喉结不能碰吗!
“鬼才对你欲擒故纵!”唐晚晚铆足力气去推他:“你走开。”
那软绵绵的小手,抵在他胸前时,像极了一只被困住的小兽。
“放心,要做也不在大马路上做。”
这女人一副被虐的应激反应,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是那个禽兽。
唐晚晚听了这直白又涩情的话,脑子里嗡嗡嗡的:“你能不能别那么恶趣味。”
长的人模人样,说的话真的听了都害臊。
“男欢女爱,你当初看上我不就是图我长得好身材好。唐晚晚你要是忘记当初怎么对我的,我不介意跟你旧地重游一下。”
“你闭嘴吧,要是能重来,我宁愿一头撞死也不愿意撞上你。”
说来也真是倒霉,那天她上了楼上的病房,除了他之外,没看到第二个人。
男色当头,又是被下了猛药。
谁能把持得住。
唐晚晚回忆起来都羞耻得抱头的地步。
“要开车就快点,别磨磨叽叽。”
“给你惯的了是吧。”时晏川见她系好安全带了,一边腹诽,一边启动车子往公司开。
唐晚晚偏过头去,没答话,却是做了一个鬼脸。
刚到公司,还没进地库。
时晏川的车被一众媒体记者拦住了。
谁人不知,神秘的时家少爷,手握时家和母族唐家的两份家产,但因为自身残废是个药罐子,为了延续血脉娶了一个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