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轻飘飘一句疑问句,几乎让仆从被吓尿了裤子。
仆从着急忙慌的一股脑的将自己知道的全说出来。
“我知道就这些了。”说完,他眼睛往后一扫突然将一个缩着的人连拉带扯的扯出来。“是他!他说的!都是他说的!他说这位姑娘是和奸夫逃跑了的夏夫人……”
那村民原本在后边一直缩着,见架势不对恨不能缩到人群中谁都看不到他,却不想被人给揪了出来。
他看向初欢,嘴唇一阵哆嗦。
初欢看不下去眼去了。
怎么被吓成这样了。
这村民她认识,在原身的记忆中,这人曾经在大冷天偷偷给原身递过一杯热水。
“我就是她说的初欢。”她一说话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她。
北冥苍也看向了她,面色无声变化,但周身气息已经变了。
就像自己的是所有物被其他人给染指了,即便是被他人觊觎,想一想都觉的被玷污了。
从来没人敢惦记他的东西。
暴戾的气息充满整个客栈所有人瑟瑟发抖。
初欢像是没有感受到男人的暴怒,她拂开男人放在她狐裘上的手指,自己慢条斯理的给自己系上扣。
这狐裘真舒服,也真漂亮。
可惜是男人的东西,不是她的。她趁现在多享受一会。
众人看到这一幕更是大气不敢出。
嘶——
北冥苍身后的云一还有其他人在看到初欢这大胆的动作后更是倒抽了一口气。
这女人还真敢,竟然拂……拂,就像拂灰尘一样拂开了太子的手。
北冥苍低头看向那张动人的小脸,他的一只手就能覆盖下去,也能一只手就拧掉这颗小脑袋。
初欢觉的狐裘上所有的狐毛都朝一个方向后,双手托腮。
“可是这夏夫人是哪里的说法?”她歪头思考状,似是不解,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眸内的神色,眼尾却是上扬的勾人弧度,朦胧似有烟雾。
不知又看呆了谁,乱了谁的心。
当真是个倾城尤物。
仆从想,若是她一笑,王侯都会原为其而死吧。
云一都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确实美丽,不仅在外表,而是内里,骨子里散发出来的。
此般模样的女人是北冥苍不曾见过的,像是有毒的罂粟,却带着昙花的无辜。
灼人柔弱带刺,也激起了他的**。
初欢专心致志的给对面的仆从解释。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小夏氏并不是我的生母,我生来就只有一个母亲,至于我的父亲也已经不在人世,我的婚姻只自己做主。而且小夏氏收了聘礼的事情,她可从没有告诉过我。被下聘礼的当事人却丝毫不知道,自古可没有这样的说法,也就是说,被下聘礼的不是我。也与我无关。”
初欢眉眼弯弯:“你说的夏夫人应该是夏云吧。她不应该已经在府上了吗?你们来找我做什么?”
仆从不语。
村民更是不敢言语。
滴答,不知是谁的汗滴在了地上。
初欢突然唇角一勾,看向身侧的男人:“还有你说的奸夫……诺,是指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