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还紧紧的攥着一笼包子。
哈——
好累啊。
也不知道跑哪了这是。
这街道上冷冷清清的,都没啥人,她抬头一看,只见上书三个大字——芙蓉阁。
初欢咧了咧嘴,心想这名起的还挺文雅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恰逢有人走了过来,初欢连忙三两步躲在屋子后,就看见两人手里费力的提着两个大桶往这边走。倒不是说那桶有沉,而是场面似乎有什么东西,让两人颇是小心,怕一不小心就碎了破了样子。
以至于两人走路都小心翼翼的,并不敢迈的太过大步。
两人声音由远及近,初欢也听清楚了两人的话语。
一人说:“这暇月姑娘脾气是越来越不好了,咱阁里什么花瓣没有,非得要人家南山上清晨有着露珠的月季花瓣,而且还不能让那露珠从花上掉下来,这不是难为人吗这不是。”他很是愁眉苦脸。
另一人也附和附和道:“谁说不是呢,但谁让人家背后有廷尉在撑腰呢。”
听到廷尉两个字,初欢下意识就竖起了耳朵。
就听道。
“廷尉那是掌握了所有王公大臣杀伐大权的,上边一个命令下来哪个大臣不看廷尉的眼色行事。”
“是呀,这廷尉本就是杀神一样的存在,再加上廷尉之主乃是当今四皇子,皇后亲子,那可是太子,未来的储君,就这身份王公大臣们也不敢招惹的。”
“太子又是那等冷血弑杀的人物,听说之前太子眼眨也不眨的就杀了连家上下六百口人,九族都给灭了,那可是太子爷生母的家族啊。”
“这一个煞神再手握廷尉,上到朝廷下到江湖贩夫小卒谁敢得罪廷尉的人。”
“唉,也不知道这暇月姑娘怎么搭上的太子。”
“……能怎样靠那张脸呗。”那人自嘲然后叹息:“看来传闻太子不近女色也是假的,传闻不可信啊,不可信……”
“你别说暇月那张脸如今我觉的还真不是很好看了……你还记得前几日出街看到的那个姑娘……”
两人的声音越来越远,最后消失,看来是从后门已经进入阁楼内了。
初欢手里拿着包子,却是惊怔在原地,冷汗从额间滴下。
她喃喃,廷尉大人那可不就是男人,太子,四皇子。
她只觉心里一凉,冰天雪地如隆冬时节,男人就是传说中的四皇子,那个杀神。
她得罪的这还真是个不得了的人物,那变态还是个相当不得了的权贵。
初欢告诉自己要冷静。
然后,她看向手里的包子,手捏了捏,很软就像有些人那柔软的心脏,很是心软。
她心里悻悻想,她现在自己自动乖乖回去还能来得及不?她假装成被打仗惊吓到,于是惊慌失措以至于慌不择路安瞎跑到这里来还来得及不?男人会信不?
午日的日头开始火辣辣的上头,初欢却一点都不觉的热。
男人的话语回想在她的脑海中。
……下次你若跑了,就打断你的一条腿,再跑就再打断另一条,等不能跑了,还不乖,那再就打断胳膊,四肢都打断了,我的小欢儿也就不会再跑了……
一字一句犹如魔咒在她脑海中响起,让她的回去的脚再也卖不出半步。
呵呵,那男人是变态。
不行,不行,她不回去,她不敢回去。她觉的那个变态说话是是认真的,他真的会打断她的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