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咬牙,铁锈的味道自口中蔓延疼痛让她瞬间清醒,她以手扶额,有些疲惫的对那丫鬟说:“约莫是给曹公子施针的时候有些累了,现在头有些疼。”
那丫鬟正是府内大管事的一个侄女,此时早已经得到了口风,且大管事吩咐好了让她盯着也讨好着点初欢。
初欢以后就是他们府内权力最大的女主人。
是以她第一时间就看到初欢的不对劲,赶紧走了过来。
此时听到初欢身子不舒服那可怎么得了,连忙就搀扶着初欢扶着她进屋。
将人扶到屋内后又要连忙出去找大夫,却被初欢给拦住了。
要是这丫鬟找了大夫,知道她身体不适,说不定那曹县尉更是会派丫鬟人日夜跟着照顾她,她还如何想法子逃脱这府邸,这可不行。
她连忙道:“你忘了,我就是大夫,我休息片刻就好了。”
见初欢一直坚持,再加上初欢救治了曹公子确实医术不凡,那丫鬟终于打消了念头。
等房间内成为了自己一个人后,初欢一屁股坐在板凳上,一脸愁云。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外面的世界也太不安全了。
初欢看向门外,想要看看那湛蓝的天空缓缓心情,可一看到那个丫鬟的身影,她的头就更疼了。
这丫鬟别介是那曹县尉安排来盯着她的吧。
她着急的团团转。
不行,我得找个法子先把这些丫鬟们给支开才行。
这一日中午,初欢实在坐不住,便再次找施针的理由迈步走进了曹公子的屋子中,路上她特意看了拿着扫帚抹布的仆人们一眼……
丫鬟们看到初欢出来都偷偷的自以为隐秘的瞄了过来,初欢只全当做不知道,推门进入了屋子内。
针灸其实一日只需要两次便可以。
见她来了,曹德脸上漏出笑意:“你来了。”
他面上青紫之色已经褪去,只是看起来很是虚弱,是个很朴实的人。
初欢总觉的今中午外边的丫鬟格外多而且特别的忙碌,昨日的时候还没有这样。
她总感觉有些心慌。
她对曹德说出自己的疑惑:“我看到外边的丫鬟们都在清理门窗,扫撒庭院很是认真,平日里府中也是这么爱干净吗?”
曹德一听脸就白了,他一脸的惊慌比初欢还要慌张。
“扫洒?这是只有红白事儿或者大事儿的时候才会如此。”他激动的要从床上下来:“初欢姑娘,我父亲这是要娶你了。”
初欢不知道自己脸色如何,只是肯定是非常的不好。
她沉着脸直接问曹德:“曹公子,你可有法子救我。”
曹德急的脸上都是汗,但最后他在她期待的目光中却只嗫嚅着说出两个字。
“没有。”
他在府中无权无势,府外只当他是府内受宠的公子,但府内的人都知道他一点不受宠,这府内的没有一个是他的人。
他帮不上初欢姑娘。
曹德很是羞愧,只是急的脑门都是汗,不敢看初欢就怕从中看到对他的失望。
初欢不怪曹德,他没有能力是他的事情,帮不到她她没有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