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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能吗。
要是坛县的人都富得流油他的名字能倒过来写。
于是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这种不寻常,这如此乖巧的民众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变成如今这样知法守礼的。
不论过去多久,依旧没有人敢提起那一日的场景,不敢也害怕,怕人也怕回忆。
坛县新县令想要知道那是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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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都。
云一办完了所有交待的事情,将一系列的报告整理给北冥苍。
那上面密密麻麻的全都是关于一个女人每日的琐碎事情。
距离上一次廷尉shā • rén已经过去了两个月的时间,他原本以为在初欢姑娘独自一人行走在江湖中必然一周内便会回来,更可能一天都撑不住就会回来。
毕竟这江湖多凶险啊,原本不凶险,但是初欢姑娘那张脸,任谁碰上都多添了三分危险。
然而他低估了初欢姑娘。
他余光能看到那整理成册的册子,初欢姑娘很不一般。
男人苍白的手指摸着册子,狭长的眼眸冷淡的看着册子上的内容,让人看不出其眼内的丝毫情绪,只有放于桌子上轻轻敲打的指尖显示其如今可以说的上是愉悦的心情。
云一内心放松,看来今日会是轻松的一天。
然而这种愉悦似乎只是昙花一现,云一看着见那苍白的指尖突然都不动了。
他的头低的更深,有一股怒气从前方的座位上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