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北冥苍身形缓下来,她眉眼间毫不掩饰的出现嫌弃挑剔的神色:“王上要娇娇把身子给你,也挑个好的地方啊。”
她继续道:“只这丝云锦……”未尽话语尽在不严重。
事实上未尽的话是因为初欢挑剔不出啥。不巧的是这丝云锦南野国君便曾赏给她,不过只是少许也只足够做一个小衣,据说万金难求的东西,宫中除了皇后,她还是独一份,可见稀有。
而且不巧的是她现在穿的小衣就正是那丝云锦做的。
北冥苍视线落在那满床的丝云锦上,又目光不明的落在初欢的下身上:“这丝云锦确实配不上寡人的娇娇。”言语间丝毫未提及这丝云锦全天下也不过这丈长寸许,只南野国有少许,另外的便全在这床底之间了。
如今这丝云锦今日看来竟然是大部分都聚在了娇娇的身上。
他眸中含深意:“娇娇不在寡人身边的这段时日过的很好啊。”
初欢见他没了那吓人的心思,心思便再次活络大胆起来,也不复之前的小心翼翼。
她心内腹诽,哪是个很好能够形容的,那是相当的一个好啊。
如今她堪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下边还有忠犬护住的申十吏,以及舌灿莲花只会一个劲儿捧她的脑残粉小夹子。只需时不时关注下朝堂,其余时间都尽心让她毕生所学发光发热,丝毫不用担心钱财药物的问题。
可真是每天被忠犬脑残粉彩虹屁中的美妙无比日子。
思绪回归到现实。
气势可怕,高贵冰冷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盈满此方天地。
她已从善如流找到之前的感觉,说谎面不改色:“走到今天,实在是娇娇身不由己啊。”
想当初她一个小女子还是一个黑户,怎么在这男尊女卑的过活,那可不就得挣扎着往上爬吗。
谎言半真半假说的自己都带了真情实感,小脸悲戚控诉:“先是近了那隋亲王府,每日里都提心吊胆,最后更是在皇宫中胆战心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