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茶一下看向小姑子。
才不是!明明是小姑子找的那些二流子来骚扰她!还要那些二流子把她卖到妓院里去赚钱!而且也好在她哥哥面前污蔑她!
她不去,便拖着她去,若不是正巧路上有人她就真的被拖去了。
这时正好人群中两三个道:“确实,当时我们看到了这阿茶当时与三四个男人往小树林里走,而且身体很是亲密。”
人们看向阿茶的目光就更厌恶了。
还一起和三四个男人!
那小姑子见众人都偏向她,在初欢的询问下便更大胆了。
“所以,民女就把这事告诉哥哥了,毕竟谁知道嫂嫂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啊。”
“是啊,如此水性杨花谁知道那肚子里是谁的?”
“这样的女子打死也是个好的。”
“应该浸猪笼。”
“对!浸猪笼!浸猪笼!浸猪笼!”
“不守妇道的淫妇还有脸找大祭司做主!我呸!”有妇人直接冲着阿茶吐了口唾沫。
这一下就像打开了阀门大家纷纷唾起唾沫谩骂起来。
“浸猪笼!浸猪笼!浸猪笼!”
初欢看了看人群,将人们的反应看在眼里,招手问向小夹子:“村子里的人是哪些人?”
小夹子嘚嘚的跑到去过村子的禁卫军那去,一会就回来了。
初欢顺着目光看过去,了然。
就在群情激昂有人甚至不顾禁卫军上脚就踹的时候,脚刚要踹上,只听蹭!的一下禁卫军拔刀,冷兵器的声音令人头皮发麻,寒光在大堂内闪出照耀在每个叫嚣的人们的脸上。
顿时大堂如被静止的画面,只余人们惊恐的模样。
要踹阿茶的人还是那个妇人。
初欢叫禁卫军将那妇人提上来,又冲着看热闹人群又指了几个人。
随着一个又一个被指的人,人群中的惊恐几乎要突破天际,那双精贵的手每指到一个人人们就越加惊骇一分,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直到所有人被点完,人们已经再升不起之前的激昂氛围,脑袋缩的一个比一个更像鹌鹑蛋。
她没有理会害怕的人们。
转而问向禁卫军队长刘昌。
“疑似与民女阿茶有纠缠的几个男生是谁?”
刘昌看着被她点出来的一排人眼内是很明显的惊讶,但他还是严肃的说出了几个名字。
说出名字的人一个个从那一排人中走出来,一个是四个人。
这四个人就在被她点出来的人们中。
刘昌心里乱七八糟,是巧合吗?
大堂内已经没有人说话,严肃的像是在衙门内还不及。明明大祭司还是那般随意的模样,却让人只觉危险。
在四人忐忑中,初欢看了他们一眼只说了一句话便另几人腿晃得犹如筛子。
“酒色过度,游手好闲,是民女阿茶主动纠缠于你们,还是你们对民女阿茶见色起意,有所企图?”
四人的品行被她一眼点破。
那四个人只觉被那目光看透了似的,只要撒谎的心思一起便被一览无余,余光内,旁边寒刀依旧未曾入鞘悬挂在一群人的脖子上,寒意四起,死亡的威胁骤降,让他们再升不起一点的心思。
“我说!我说!我说!”这种压力下,一人终忍不住惊慌失措。
“是一年前阿茶的小姑子找上的我们,说她的嫂子水性杨花,让我们帮忙把阿茶卖到妓院里去,卖的钱给我们一半。”
此话一说,原本鹌鹑一半的人们本就被她的举动弄的好奇的不行,这下一听只觉世界观被打开。
心内大家不由都哇哦~了一声。
此一开头,他们已经觉的事情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