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麴义啊,你也知道,那袁本初如今闭门不出,只管谢客,我也并非没有派人去找过他,只不过,他根本不见啊。”
“州牧大人派人找过袁公?”
这魁梧将军正是麴义,他此时紧皱着一双浓眉,看着一脸不信道:
“此事我怎么不知道?想来袁公向来礼贤下士,为人和善,如今又是冀州危机之时,怎么州牧大人找他他还不见的?州牧大人确定,那派出去的人去找了袁公吗?是何时出发?何时回报?”
韩馥怎么可能真的派人去找袁绍?听麴义一口一个袁公,一句一个疑问,当即大怒喝道:
“好你个麴义!你是在怀疑质问本官吗!?”
“麴义不敢!”
麴义双手抱拳,对着韩馥一拱手,随后道:“在下只是奇怪,那袁本初本不是这般不顾大局之人,若是州牧大人当真找了他,他定然会迎接才对!”
韩馥怎么受得了这种顶撞?而且还是自己的部下为了自己最防着的人在顶撞自己?
“滚!你给我滚!”
韩馥气的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用手指着麴义的脸道:
“我知道!你跟那袁绍来往甚密!可以容不得你再次信口雌黄!滚!给我滚!”
麴义被他说得脸色涨红,显然也怒到了极点,当即狠狠咬了咬牙道:
“既如此!麴义告退!我倒要看看,州牧大人没有袁公相助,怎么抵御那骁勇善战的幽州铁骑!”
说罢,麴义直接转身离去,根本不顾另外几人的劝阻。
“哼!”
韩馥也是气的不行,一拳锤道身边的桌案上,震得茶杯都飞起来。
在他面前的几人中,一名面色凝重的儒生远远看着麴义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韩馥见到此一幕,当即更加气愤道:
“怎么?骑都尉,你也要随之同去吗?”
那儒生转过头来,看向韩馥,轻轻摇头随后庄重行礼道:
“州牧大人误会,沮授绝无此意。”
“那你看他作甚?”韩馥正心情不好,所以多问了一句。
沮授眨眨眼,略作思量道:“州牧大人,在下以为,麴义将军此去,怕是不会回来了。”
“什么?”
韩馥挑了挑眉毛,看向沮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