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尽管把锅按在我头上就行了。“这不是你没给我机会吗?”
白随连军队也无心操练了,大手一挥,让将士们抄家伙,带着一众手下的将士风风火火的就出了军营。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怕是去龙泉山下剿匪,都能把草地给踏平的节奏了。
这么多穿了盔甲的将士提着兵器在城里走动,一个个还凶神恶煞的,吓得五城兵马司的统领徐邵雷差点尿了,只以为有人造反了。
他只是个新上任的,哪里经历过这等大场面?
徐统领一边派属下去调查阻拦,一边连滚带爬去宫里给皇上禀明此事。
徐邵雷跪在御书房里,涕泗横流的指责着贼人的凶神恶煞和不轨之心又拍着胸脯表诉忠心耿耿。皇上听的面如黑水,抄起一块上品端砚给砸的稀碎。
他的江山都还没坐热和,这就被人惦记上了,能不上火吗?
“赶紧传贺国公,阳武侯,务必去灭了这群胆大包天的贼人,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怕是会让人忘了当年朕御驾亲征的赫赫威名!”
一时之间,京城里面的水被搅动的浑浊不堪。消息灵通的,个个都闭门不出,躲避灾难。
贺国公领了圣喻,骑着高头大马带着府中亲兵护卫,就义薄云天的进了城里。
哪知道双方军队一碰面,都认识对方的穿着铠甲,两方军队以为对方是自己将军请来的外援,不仅没打起来,还友好的一起合作交流了一番。顺带感叹一下京城的不太平。
樊辉临近傍晚,才拿着炼器大师打造的一整套银针出了铁匠铺子。他敏锐的发现今天街道上很是的不寻常。
不由得在城里探查了一下消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理了个清楚。樊辉彻底淡定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