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立花慎一右手,双腿稍稍用力,西科尔斯基的右手右腿便被他夹断。
剧烈的疼痛让西科尔斯基的动作立刻停滞,他痛苦的想要摆脱立花慎一的禁锢,却被立花慎一拉着进入了屋内。
洗手间内,立花慎一露出恶魔般的笑容,
“不要吵,我还有许多问题要问你呢。”
西科尔斯基感受着自己仅剩下的左手也被立花慎一拿在手中,赶紧点头,
“没问题,你想问什么我都会回答。”
到底只是死囚,可不会有什么强者的尊严,面对比他更强的人立刻就怂了。
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烈的弟子竟然也能有如此的实力,巨大的打击甚至让他对死囚对局都产生了动摇。
“你怎么知道我是烈老师的徒弟的。”
立花慎一开口询问。
这个问题很重要,按理说,知道他是烈的徒弟的人,除了他自己,烈,神心会会长愚地独步应该没有其他人。
而他们三人都不是那种会随意泄露这个消息的人,死囚是怎么知道的。
“烈的道馆保安,是我假扮的。”
西科尔斯基道,
“在你们对打之前,我就听到了你们的谈话,之后,在烈打出动静之后,我就离开了。”
“你走的时机真是凑巧。”
立花慎一道。
如果西科尔斯基能够再稍稍停留一会儿,他就很容易能够判断出来,到底是谁弄出的那个动静。
“那么,第二个问题。”
立花慎一眯起眼睛,
“现在,除了你,还有哪些死囚知道我的身份。”
“这个嘛……”
西科尔斯基低下头,在立花慎一准备逼问时,他剩下的一只脚朝着地上放着的洗衣粉踢了过去。
他这是想要靠洗衣粉将立花慎一的眼睛迷了,然后趁机逃离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