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啦,我是个好爸爸,温德儿是个好儿子。陛下,你太过分了。”
“你说是就是吧。”
“我还在想喝醉的事儿。”
“又不懂了?”
“我觉得有可能是陛下忘了喝醉后做的事儿。”
“我说过我喝醉后做了什么我都知道。”
“喝醉后做了什么人你也知道吗?”
“嚇!你该给温德儿找个妈妈了。”
“哺!您别装道学先生了,陛下,谁都知道有段时间您迷上了某家戏院的某个包厢里的某个人。”
“我迷的东西不少,你样样都知道吗?”
“比方说”
“激起好事者的好奇心。”
“我输了,我缴械,我投降,陛下。”
“不用谦虚,你我这一轮平了。”
“不过”贝伦第三度开口。
“又怎么了?还没输够吗?”赛瑟哭笑不得
“我是想问陛下,您不会真的天天和那个隐底莲奴隶在一起吧?”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奇又庸俗了?”
“庸俗?我?不不不,陛下,您知道我一向是爱情至上论,我只是真的想知道您是不是爱上了那个奴隶——如果是,那可是一段惊世骇俗的伟大爱情啊!”
“让你失望了——我谁也不爱。”
“真的?”
“真的。”
“那的确是太让我失望了!”贝伦气冲冲地说,“我还以为在爱情方面,我们俩终于有点共同语言了”
大王爷说完转身就拂袖而去,连礼也不行就火冒三丈地不见了踪影。
赛瑟一言不发地看着他的背影,脸色从惊讶逐渐转为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