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到嘴边却只剩下了无奈的苦笑。
“是我啊，奥黛丽，是我啊阿丽莎，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她张开了双臂，似乎想要拥抱阿丽莎。
阿丽莎宛若受到了冲击，她的步伐下意识的倒退了两步，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
“不……不……不……你不是……”
阿丽莎的眼眸之中浸染了痛苦，她的脚步不稳，手中的刀刃也微微颤动。
韩付起发觉她的身上浮现了汗水，寒意将那些汗珠冻成了**的冰甲，落到地面上，宛若玻璃一般碎掉。
“你不是！奥黛丽在外面等我！奥黛丽在外面等我！你不是！”
阿丽莎似乎失控了一般，她的眼眸当中沁出了泪水，撕心裂肺的喊着。
白花漂浮，叶片飞舞，那浩瀚白月之下，只有白裙少女呆然而立。
那一瞬间，韩付起难以形容那白裙的女孩到底是怎么样的一副表情。
她的双眸之中似乎浮现了悲哀、疑惑，以及绝望。
但又在下一刻化作了怜悯、感叹、悲息。
“死人终归还是死人吗？”
她无声的开口道，韩付起看着那唇语，读懂了她的意思。
此刻的阿丽莎早已混乱，别说唇语了，她只顾后退，完全没看清白裙少女说了什么。
终于，那少女的脸上露出了悲惨的笑容。
在皎洁的月光之下，她的脸色惨白如雪，也宛若周围飘飞的白色花朵，随着风浮动，坠落。
“被你发现了，我确实不是那个叫做奥黛丽的小丫头。”白裙女孩低哑着声音说着这样的话，她似乎在压抑什么，似乎想要哭泣，似乎又带着欣慰的笑意，“当年她牺牲一切阻止我还真是不自量力，没想到你竟然还冒了出来……真是……”
白裙少女的眼角流淌下了一滴泪水。
“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