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脸不解,这时老庙祝道:“哦,一个采药的土郎中,三十年前吧,我才当上守夜人,他在阳谷县行医。后来县令小女病了,让他去,他医术还行,就嘴不好,一摸脉,摸出县令女儿是喜脉,连忙给县令道喜。”
“县令当时脸色大变,他女儿年芳二八,还未出嫁,未婚先孕,这还了得,若是传出去被人笑话倒是小事,还有可能被上面知道,扣他一个家教不严,德行有失,再被政敌攻击,说不定官都保护住。”
“于是县令当时掉脸,大骂庸医,让人把老哑巴抓起来,结果老哑巴不服,大喊让县令换一个大夫,若说不是喜脉,他愿意提头来见,县令气疯了,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还叫人来,脑残啊?
不过这庸医嘴巴太大,若是传出去可如何是好,县令看了一眼庸医直接令人割掉了他的舌头,顺道压入死牢,准备找个由头杀了,以绝后患。”
“当时我刚进入镇夜司,家就住在老哑巴隔壁,听说了这事,我就顺手救了老哑巴,老哑巴从那以后心灰意冷,找个由头就上山隐居,我前些年还来山上见过他,他活的挺好,而且还收养了个儿子,那小子今年也能有二十一二了。”
老庙祝说着带着二人来到了东山,东山之上有一块平整的地方,上面盖了间土房子,房前屋后开垦了农田,种着时令蔬菜,周围院落用树枝围成篱笆,外围还种着几棵果树。
“就是那里了。”
老庙祝指了指那个小屋,李朝生与周博对视一眼,这荒山野岭还有如此小院,多少有几分怪异。
几个人走到门前,院门是用木板固定的,老庙祝推开院门,见院里养了一群鸡,鸡窝旁边是一个木架子,架子上竟然全是狐狸皮,数量多达几十张。
“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