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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没有盯夜,今夜一早,徐牧喝了碗咸口的老豆腐,心满意足的去了义庄。
郭昂比他先到一步,瞧见徐牧进门,注意力一下子就被他腰间的绳索所吸引住。
“你介腰绳挺好看呀!”
徐牧笑逐颜开,双手覆在腰绳上,嘚瑟道:“好看吧?你买不着!”
小黑胖子看向一旁的朱平,愤懑道:“掌柜的你听听,介话多可气!”
朱平呵呵一笑,没做任何评论,徐牧的秘密他还是知道些的,这条与衣衫十分违和的腰绳,保不齐是什么宝物呢。
义庄还在重修阶段,施工时丁零当啷的,实在吵闹,像朱平这岁数的人,在屋子里待一会儿就心里烦躁的不行。
朱平率先搬了把凳子,坐在了大门口,说若是自己再待下去,非得归西不可。
徐牧和郭昂索性也陪着老头一起坐在了大门口,聊着闲天。
这时,一阵尖锐的唢呐声响了起来,节奏偏快,听起来十分欢悦。
郭昂循声望去,“介又哪家取媳妇呢?”
话音刚落,打远处巷子里抛出一把白色的纸钱。
郭昂顿时一愣,“这......出殡的?”
紧跟着,一具漆黑的棺材被人抬了出来,上面横竖搭着几条红布,一个大大的囍字,被贴在棺材的正面。
“这家是结明婚的,若是家里有儿子或女儿未成家就死了,死后都会给孩子安排一门婚事,这成婚的对象,也是一位年纪相仿的亡人。这事儿啊,大多都是嫁闺女的能得不少好处。”
朱平活了六十多年,见多识广,对这种事早就见怪不怪了,这一番话说得也十分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