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天赋也差了点吧?
莫非他娘是个普通的凡人?
陆离用手玩弄着发梢,忽然问道:“计先生可还在徐牧家中?”
姜渔有些心不在焉,“嗯。”
“冥鱼的事情如何了?”
“没半点进展。”姜渔歪头问道:“你是不是弄错了?”
陆离皱眉道:“不可能,那气息不会错的。”
姜渔沉思不语,耳边只听一旁传来了低沉的嗓音,“最后一条冥鱼死时,我就在旁边。”
......
“严老,一筐冥钱,银子给你放地上了。”
徐牧拎着竹筐,就要往外走,看到严东迁专心致志糊着纸人,又突然停了下来,在原地站在半天,好奇问道:“严老,我有个事想问你。”
“有屁放。”
徐牧白了眼他,将竹筐放在地上,坐在了严东迁旁边的小木凳上,“严老,当初你是如何找到曲姑娘藏身处的?”
“小把戏而已。”
严东迁一边用刀子削着竹篾,一边说道:“她通过纸人碎片上,我残留的灵气,找到我,同样,纸人上也沾染了她的灵气,我也可以找到她。”
徐牧‘哦’了一声,“严老,那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救曲姑娘?”
严东迁停下手中动作,反问道:“我都知道陆磐想杀她了,我还见死不救?”
徐牧比划了一个大拇指,“大仁大义!”
“少废话!”
严东迁骂了一句,低头看向脚下的纸人,淡淡道:“我只是想为自己曾经的所犯的恶行,多赎些罪罢了。”
徐牧听了,肃然起敬,正色道:“严老,我这有句话,送给你。贞女失节,不如老妓从良。”
严东迁琢磨了下这句话,忽然屈指敲在徐牧头上,怒骂道:“臭小子,你他娘把我比作jì • nǚ?”
徐牧捂着头,愤懑道:“这叫话糙理不糙!”
严东迁没好气道:“拿着冥钱,赶紧滚蛋!”
徐牧站起身,拎着竹筐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