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尽浑身的力气抱紧她:“娘子,我不会放手。我知道,我不该在喝了秘药之后忘了你,这是我错了,我承认错误,你要怎么惩罚我,我都愿意,但我……不要离开我,好么?”
安以绣笑起来,眼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笑意:“沐渊白,到现在了,你还在装什么深情?我与你还有什么利用价值,需要你这样舔着脸来求我?嗯?”
沐渊白眸子顿了一下,他不明白安以绣为什么这样说。
安以绣趁沐渊白发愣时,一把扯开他的胳膊,大步向书房外离去。
既然她已经决定和沐渊白和离,就算和离书被撕毁,也只不过是一道形式而已,她和他的关系,名存实亡,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必要。
一只手紧紧抓住她的手腕,力气不小。
沐渊白抓住安以绣手腕,将她拉向他,却感觉自己触到的皮肤似乎有些凹凸不平,他摩挲了两下,拿起她的手,只看到她手腕处有一道五厘米长的疤痕,疤痕很深,已经消不去,可想而知当初受的伤有多重。
沐渊白心头一颤:“这是怎么伤的?”
不提这个还好,沐渊白这么一问,安以绣的火气瞬间压抑不住,“噌”的一下冒到了嗓子眼。
呵呵,沐渊白居然还有脸问她这道伤疤怎么来的?
安以绣脸上的嘲讽不言而喻:“怎么,你想知道?”
沐渊白颔首,眼神定定的看着她。
安以绣也没觉得有隐瞒的必要,她倒是很想揭开沐渊白这幅貌似深情的假面,看看他知道真相后该怎么演接下来的戏。
安以绣扯起一抹笑道:“沐渊白,在宫叙得你命令,替你去沙塔拿秘药之时,你怎么可能想不到我会受伤?”
没有人喜欢受伤,也没有人不怕痛。
她不是神经粗大的人,不可能不怕痛,看似坚强,谁又知道她在心里流过多少次泪?说起来,哪个女人不想做个被自己男人捧在手心的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