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在安以绣唇上亲了亲,最后呼吸又急促了几分。
安以绣察觉到沐渊白的变化,对着沐渊白一笑,轻轻把他推开,指尖卷起他的长发绕了绕:“但是我要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
沐渊白显然还没有从安以绣有身孕的消息中走出来,下意识问:“什么坏消息?”
安以绣在他胸口轻轻点了点:“你今天得自己消火了。”
沐渊白最后极力克制自己,最后他翻身下床,竟是穿着单衣出去。
安以绣看着沐渊白出去,过了大约半炷香的时间他又重新进来。
身上带着冬日的寒,看来已经冷静。
这次他规矩了很多,伸手把安以绣搂入怀中,在她发顶印下轻轻一吻:“小家伙,快睡吧。”
翌日。
安以绣睁眼,太阳都快出来,沐渊白已经不在床上,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看到安以绣起床,笙玉急忙跑了过来,给她端茶递水,甚至连衣服也要帮她穿,好不细致。
在笙玉跑去帮她把漱口水端到床边,安以绣终于忍不住问:“笙玉,我好手好脚的,这些小事还是能自己来的。”
笙玉却不甚开心的跺了跺脚:“姑娘,你有身孕了都不告诉我,还是王爷刚刚告诉我的,要我好好照顾你。你说,上次在梅子铺,要是你不小心磕着碰着,我十个脑袋都不够赔的!”
原来笙玉是因为这事儿不开心,现在倒向她兴师问罪起来了。
安以绣轻轻笑了一下:“你这丫头,哪有这么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