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拿过杯子上下打量一眼,点头确认:“是的,就是这只杯子。”
安以绣有些诧异:“可是,这上面没有丝毫花纹,如何能看到欧家的大致方位?”
“需要用到你的血。”
安以绣当下就想把手指送进嘴里咬破,却被缘阻止:“现在滴血无用,得去地宫找个血棺。”
“血棺?”
安以绣眼眸瞬间睁大:“我在地宫确实有见到一具血棺,里面躺了一个女人。”
听到安以绣这般说,缘不知为何,他的神色黯淡了几分,手指也不由为之紧紧攥起:“是,她看着如何……”
安以绣垂下眼眸回忆,和缘描述起她当时所见:“她长的很好看,穿着一身金缕衣,尸身保持的非常好,闭着眼,就像是睡着一般。”
“嗯,到时候得去地宫结合她的血一起,才能让青铜杯上的花纹显现,你如今也快临产,怎么说都得几个月之后了。”
安以绣点头颔首:“确实如此,晚辈在此谢过前辈。”
缘挥了挥手:“无妨,这次你们来六盲山也算是赶巧,过些时日我会离开这里,你们应当也不会来这儿了,若要等再次相遇,也得靠机缘,你们且去吧。”
缘很明显是在和他们下逐客令,安以绣将缘给她的舍利子放入袖袋之中,冲缘拱了拱手,前去找沐渊白。
“王爷,咱们回去吧?”
沐渊白一手牵起安以绣的手,一手抬起和暗卫挥了挥:“收拾一下,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