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绣不明白沐渊白为什么这么问,墨子鲮说的这个理由似乎并没错,不知道沐渊白为什么会问出这句类似怀疑的话。
“你是怎么想?”
沐渊白收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揶揄了一句:“果真一孕傻三年。”
当然,他在这句揶揄换来的只有安以绣一个大白眼。
“魏巍的父亲确实是死在我手上,但是魏巍也不至于为了报杀父之仇而忤逆皇上,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魏巍是向谁借了那么多胆子敢和皇上唱反调?”
顿了一下,沐渊白继续道:“再说,墨子鲮不是一个心大的人,他做事周全,怎么可能派出魏巍便不管不问?据我所知,他有一个神殿,神殿的人不可能发现不出魏巍的举动,所以,这件事神殿一定和墨子鲮汇报过,只是墨子鲮最后决定置之不理,他如今再过来和你说一切都是魏巍的过错,难免哪里有些不太对劲,你说呢。”
听到沐渊白这么说,安以绣再回想一下墨子鲮刚刚和她说的话,心中难免有些动摇:“只是……他既然这样,为什么要株连魏巍九族,岂不是多此一举?”
如果说这件事是墨子鲮授意,那他为何又要把魏巍九族诛杀?似乎有些没有道理,平白无故还给他自己多了一个暴君的称号。
沐渊白似笑非笑的看着安以绣,在她额上轻轻点了一下,安以绣下意识脑袋往后靠了一点:“干……干嘛啦?”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沐渊白失笑将她拉入怀中玩弄着她的发丝:“魏巍带兵攻北平一事,并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般简单,极有可能是魏巍攻城失败,墨子鲮便拿他做个借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