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是一段很长的距离吗？”司机骄傲地转过头来取悦李康。司机对如何取悦警官有一个好主意。将来有这种关系是很有用的。
李康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无视司机。他知道如果他表扬他，他会说更多的话。李康不喜欢一个说话多的男人，像个女人。
我们前面的商务车穿过市中心，驶向边境的高架桥。上了高速公路后，汽车又加速了。我真的不知道该去哪里。
“我的天，警官，不会出市场的。如果是这样的话，一百美元是不够的。你得多付钱。现在物价上涨，汽油上涨……”司机开始说话。
“我不会给你更少的钱。”
李康及时拦住了司机。
“我可以放心，警察不会跟你撒谎。”
司机继续跟踪他前面的商务车大约5分钟，商务车沿着路走去。
“我相信。这是去段家屯的吗？”司机看了看前面的商务车，说：“段家屯离市不远，属于郊区，叫村，但这个村很富裕，因为这里的手工业很发达，家家户户都做手工，家家户户都建小房子，又叫段家屯楼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