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冷淡的点了点头,车内冲天的臭气差点把他的眼泪都熏出来了。
“这次的目标是什么人?”
疤脸问道,嘴里传来一股浓重的口臭味道。
“一个治安官身边的女人,你们找机会把她给绑出来,弄得惨一点,拍几张照片给我。”
坦普尔打开了车窗透气。
“治安总署居然还有不长眼的人敢来招惹我们坦普尔大队长吗?”
疤脸都不需要问什么细节,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帮坦普尔作这些脏活了。治安总署的人都知道,坦普尔对自己人可比对罪犯狠多了。
曾经也有过刺头想要取代坦普尔的位置,但对方在回家看到女儿的尸体后就彻底的疯了。
“一个夏人,无可救药的蠢货,你知道他今天下午是怎么对我说的吗。”坦普尔想起白天李牧的表现,憋着笑说道。
“他见到坦普尔队长居然没有直接尿裤子吗?”
疤脸有些震惊的问道,西夏人里面什么时候出了硬骨头。
“哈哈,他居然说我你今晚就会死。”
“哈哈哈哈哈!”
整辆面包车里的暴徒都发出了一阵哄笑声。
疤脸笑得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向着窗外吐了一口浓痰。
“不过坦普尔,这次你可得多加点钱,兄弟们给您干这么多脏活,可没存下多少钱。”
“你们拿到了我的钱,不立马就花到女人的肚皮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