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纵使吴以莲有万般无奈,千般痛苦,秦砚之无法窥见她内心深处的想法,只知道她背后藏着的人,害他们这一仗险些打输,害大蔚痛失数位将士。
秦砚之不再与她纠缠,冷下脸色,“带回去,用刑。”
吴以莲瘫软在地上,后背被冷汗浸湿,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极不舒服。
她被人一左一右架着走出房门时,本就疲惫至极的双眼被阳光直直一照,激得她立马泛出泪来。
东街的人口不少,秦砚之带人围了这所院子时便引来诸多看热闹的人,围在院门口七嘴八舌地说着吴以莲的事情。
“平时大吵小吵就没断过。”
“谁说不是呢,你是不知道,前几天夜里我都还听见了他们闹架的声音。”
“就是没想到,她能去买凶shā • rén……”
……
吴以莲微微眯着眼,在喧闹的人群中看见了熟悉的面容,她应该是领了主子的命令,专门为了她被捕这件事而过来查探情况,她穿着粗布麻衣,不见平日里的沉稳自若,挎着个篮子与周边人讨论着,一副再正常不过的市井百姓的模样。
如果她能够忽略那张她再熟悉不过的脸,忽略她看似不经意间露出来的手腕处的镯子的话。
那是她母亲寿辰时她送去的寿礼。
她在警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