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君彦:“他们很难沟通,如果我说不回去,就会被视为挑衅,结果就是打个两败俱伤,直到有一天我们之间有一个人死去或者秦子墨不再干涉,否则不会停止,但我们都知道,还不到那个时候。”
和玉大概明白他什么意思,就是如果他不想和和师伯拼个你死我活,就暂且先听师伯的,待在裕南峰不出。
和玉:“师父和师伯是不会答应的。”
骆君彦:“你不明白,是我在向他们妥协。”
和玉又不理解他的意思了。
骆君彦:“我向你保证过的不会食言,等他们找来,看你的决定。”
他说罢再也不发一言,坐在一个凳子上,抱胸,靠在墙角,脚敲在另一只凳子上,闭眼假寐。
和玉趁擦手汗的工夫冷静下来,他也不知道师叔哪来的自信,如果师伯和师父找来她说情的话他们会同意。
反而是更多的问题摆在她面前了。
如果师叔坚决要留在这里,她怎么去找承悦?承悦怎么回来?为了承悦,她也不想让师叔留在她的酒铺。
而且师伯和师叔真找来她也很麻烦,她该怎么解释这五年的躲藏?
还有昏睡在地上的裴昊焱,裴昊焱怎么处理?
最终没有管昏睡中的裴昊焱和像是睡着了的师叔,她回了后院,在自己的房间坐了一宿。
不知道承悦怎么样,他第一次离开她,在外面好不好?会不会想她?会不会害怕?
第二日开门迎客,酒铺里只剩下师叔一个人。
......
和玉把桌子都收拾后,看那瘟神,今天他换了个靠窗的位置坐。
“裴昊焱呢?”,她问骆君彦。
骆君彦:“走了。”
“他没有见着我就走了?”
骆君彦:“嗯。”,他让裴昊焱滚裴昊焱能不滚?
和玉还没来得及说别的,门外的人一齐冲进来,“掌柜你前几天怎么关门了?还以为今天来仍买不到李寂酒,我家老爷就馋你这一口酒。”
和玉道:“有。”
去后院把酒拿过来,窖藏李寂酒的房间是一处能调制时间流速的特殊房间,因而她酿酒的时间不长,李寂酒里却有一股陈年佳酿味儿,但那个空间容量小,所以她规定自己每天只取十二瓶,即使前两天没开张,她仍然不会把那两天该取没取的取出,而是只取今日的十二。
来的人一拥而上,十二瓶可能都不够他们分得,可打开小门,看到独自看向窗外的师叔,她还是鬼使神差的留下一瓶,只卖掉十一瓶。
没拿到酒的人数来数去,知应该还有一瓶,都道:“掌柜,那一瓶呢,还有一瓶我要了!”
和玉摇摇头,“没有了,今日只有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