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萧羽,张景又再度开口问道:“那萧羽呢?”
“萧羽?他被四皇子李渔一剑刺进腹中,受了重伤,现在已经被关进天牢啦!”
“关起来了?”
张景皱起眉头,不过心里还是稍稍有些宽慰,只要没有造成太大伤亡,还是可以挽回的。
等明日他请国主下旨,赦免萧羽,再亲自送些名贵丹药过去,想来和一剑宗的关系也不会闹得太僵。
“可是……可是……”那名奴仆脸上的惊慌丝毫没有退却。
张景心中一紧,浮现出一丝不详的预感:“可是什么?快说啊!”
那名奴仆哭丧着脸,两手一摊:
“可是一剑宗的苍云被四皇子废了四肢,生死未卜!莫玄羽更是被二皇子宫里的王妃整成了痴傻!逼得那个萧羽大开杀戒,毁了白马书院两名学首的根基,四皇子更是深受重伤、一张脸都被打得不成人样了啊!”
张景连连后退,重重撞在寝殿的大门上。
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嘴唇都因为怒气而打着颤:“愚蠢啊,愚蠢啊……”
“是啊!”奴仆拍打着大腿,心痛地说道,“那一剑宗的萧羽未免也太愚蠢了,敢在国都犯下如此滔天恶性,真是不识好歹,罪无可赦!”
啪!
奴仆被张景一巴掌狠狠抽在地上,惊恐地望着这名大内侍卫,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平日里张景待他们虽然严厉,却从未如此这般动怒过。
张景手发着颤,狠狠盯着奴仆,嘴中的话却不知道在指向何人:
“真是愚蠢!愚蠢至极!惹恼了一剑宗,对你们能有什么好处!以为那独孤傲是什么善茬吗?这般愚蠢自大,还妄想争太子?我争你奶奶个熊!”
奴仆看着这个素来严肃稳重的大内侍卫破天荒地爆出一句粗口,脸上浮现起沉重决绝的神色。
张景豁然转身,连门都不敲,一把推开乾丰易的寝殿大门!
“国主!别睡了!大事不好了!”
……
十一月初,乾丰国发生了两件大事。
一是发配到北地战场上戴罪立功的四皇子李渔,突然偷偷回朝,扬言要参加蛮神秘境,为乾丰国争光。
第二件事,一剑宗少宗主发了疯癫,无视国法铁律,扬言要格杀当朝正统皇子,最终被四皇子和白马书院两位学首联手重伤,关进天牢。
然而他在醉仙楼拳打金吾卫,脚踢小王爷,以一人之力单挑三名武师,丝毫不落下风!白马书院两名学首身受重伤,四皇子李渔更是被揍成猪头!在场的金吾卫噤若寒蝉,无一人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