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草里虫子多,我在这里帮忙看着,不让虫子爬进你们衣裤里。”
他说的虫子爬进衣裤,就是上次有一条毛毛虫钻进了他邻居二狗子的裤子里,在那个倒霉蛋的丁丁上面嘬了一口,害得二狗子几天没法撒尿。
孟津这话合情合理,杨信阳正要放过他,河里蓦地传来一阵惊呼声。
三人一起张望过去,白藏已经一个猛子钻出来了,手里还捏着一条白条,欢呼道,“鱼,我抓到鱼了。”
白藏一边欢呼,一边拎着白条就从河里奔上来,丝毫不顾及自己光屁股蛋的事实,望舒是没有什么顾虑的,也欢呼着迎上去,杨信阳刚迈出几步,不对劲。
孟津也在张望,眼里全是关切,可是双脚就跟生根一样纹丝不动,他们几个,可是一起当过乞儿的,不是兄弟亲似兄弟,特别是白藏,当初一起打劫杨信阳,就是他们两个带的头。
“孟津啊,你怎么不动呢?”
杨信阳声音阴恻恻,孟津啊了一声,语气有些慌乱,“我,我怕水……”
“哼,在信河边长大,说怕水,诓谁呢?是不是想做什么坏事?”
“没没有,我怎么可能做坏事呢,大家都这么熟……”
杨信阳欺到孟津身边,一把抓住他的裤带,“我今天就偏要把你这只旱鸭子赶下水!”
话音未落,孟津只觉得腰间一松,裤子往下掉,立刻发出一声尖叫,扑上来抢自己的裤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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