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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你散步时正好碰到了那具尸体,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这个枪哪来的,我们检查过了这把shǒu • qiāng没有开过枪。”
审讯室内,吴维坐在椅子上把玩起了手腕上的手铐,问什么都是充耳不闻,答非所问。
身前的桌子上放着一把五四式shǒu • qiāng和一面样式古朴的镜子,这就是从吴维身上搜出的所有东西了,连个手机都没有。
“警察先生啊,你就相信我吧,我真得只是路过!枪?枪是我捡得,我刚准备报警你们就来了。”
吴维满嘴跑火车就是没有一句实话,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极为自然,让警方认为这会是一个硬碴子,不好对付。
二者就这么僵持不下,警方一时之间也拿吴维没办法,最多就是一个非法持有qiāng • zhī罪,没法与最近的连环shā • rén案连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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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刚刚下班的社畜,手中拿着一瓶啤酒,边走边喝,口中还骂骂咧咧的骂着他的上司,走到小巷旁社畜仔细打量了一下警察留下的封条,口中骂道:“真是不公平啊,要死也应该是那个老混蛋去死啊,人生不易啊。”
小巷深处,无法驱逐散的黑暗中,一只只布满血丝的眼睛睁开,齐刷刷的望向这个中年社畜,非人的诡秘让人头皮发麻。
冷风吹过社畜打了一个冷颤,醉意也清醒了一点,瞅了小巷深处几眼,嘴中嘀咕道:“什么玩意?老鼠?野猫?算了算了,回家睡觉。”
喝了一口啤酒,社畜摇晃着走开,刚走了没几步,直感觉后颈一阵发痒,使劲的挠了几下,也没有任何好转。
“怎么这么痒啊,皮肤病?啧,又不能报销。”
皮肤上挠出一条条血痕,血痕内隐约可见类似眼睛的血肉在转动着,还流出了偏黄的半透明液体,就像是某种传染病。
“卧槽,什么鬼!怎么肿起来了!”
社畜回到家中,洗澡之时发现后颈发痒的地方长出了一颗眼球大小的肿瘤。
这社畜也是一个猛人,拿出一把水果刀直接在肿瘤上划开了一道口子,对着镜子,社畜伸手一挤,一颗满是血丝的眼球从伤口中飞出,掉落在地面上,直勾勾的盯着他。
“我这是喝多了?”
社畜揉了揉双眼,再次看向那颗眼珠,只见眼珠内爬出了一条条白色的蛆虫,只留下一滩半液体的碎肉。
当他再次摸向后颈时,发现那里长出了一个只有一张嘴巴的脑袋,脑袋露出一个惊悚的笑容,社畜还未叫出声,脑袋就啃咬了过来,啃食着他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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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又发现了一个死者!”
昏昏欲睡的吴维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叫吓的一激灵,扭头看去两个警察似乎是在交谈着什么,逮捕吴维的中年警察表情十分难看。
吴维已经在局子里呆了一个晚上了,不管吴维说什么都没有人相信,吴维是真的想骂人,再不想出办法的话,这四年牢是坐定了,吴维都想用暴力逃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