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移花见她稍有松动便再接再厉,道:“不信,你闻闻,爷身上除了你的味儿可再也没有别人的味儿了。”
娇娘抿着嘴不说话,那眼睛直射他还滴着水的发丝。
凤移花顿时笑的扑到她身上,搂着她的腰肢便道:“你真是……好好好,爷都不知该拿你怎么办才好了。”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认真的看着她道:“不骗你,真的。”
那对芙蓉雀儿应景的鸣叫起来,宛转悠扬。
寂寂的床榻上,他们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彼此,过了好大一会儿,娇娘才缓缓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背。
“好姑娘。”他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忽然没了燕好的心思。
灯火阑珊,雀儿也渐渐消停下来,满室清寂。
外面冬风呼啸,窗上枯枝张牙舞爪,他就拥着她想睡一个好觉。
娇娘湿了眼眶,脸颊蹭蹭他灼热的胸膛,叹息一声,安然睡去。
他来之前,她浅眠,稍微一有动静便睁开眼看看,他来之后才将将睡去,只他一碰她,便就醒了。
当床侧的那盏蝴蝶花的圆灯噗嗤一声熄灭时,他残存的想法便是,明儿个便给她弄一盏有趣的走马灯来,这般,她晚上睡觉时,若摊上他不在的空当也不至于太寂寞。
翌日清晨,赶着鼓声初响,娇娘还未苏醒之际,凤移花便兴致盎然的弄起来,娇娘迷迷糊糊的搂住他的颈子,情不自禁的回应。
猫儿偷腥儿得偿所愿,大早上的就满面春风,穿戴整齐潇潇然点卯去了,留下娇娘捂着酸软的腰肢,蒙上被子,抱怨连连的咕哝睡去。
晨起上妆慵无力,吃过早膳,一边学绣花一边就脑袋点点睡了过去,喜的姜妈妈连声嘀咕阿弥陀佛,东拜拜西拜拜只望玉主子能尽快怀胎生子,万事大吉。
日头偏西时,路上便多见归家的行人,这里头有个穿着干净的少年,正挨家挨户的看人家的门匾,当他看见一户人家的门匾上写着“姜府”二字,又半开着门时便压抑着兴奋走了上去,探出个脑袋入门,所见不是画壁,而是一只大黄狗,看见生人就狂吠,“哗”一下子扑上来,吓的他转身就跑。
他已找了一天了,姜府,黑漆大门,倒是找到好几家,可哪家也不知玉娇娘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