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也跟着笑,逗她道:“素衣在笑什么,可是瞅着咱们姜妈妈像一头大老虎。”
姜妈妈无奈的叹了口气,一边做小孩穿的虎头鞋一边道:“老奴都快成了她们眼里的黑面煞星了。”
主仆几个正在水榭里说笑呢,便有一个尚有婴儿肥,年龄稚嫩的小厮跪到了水榭石阶下,大喘着粗气禀报道:“玉姨奶奶,不得了了,咱们大爷迁升、迁升羽林军将军了,是从三品的大官。嘿嘿。”
娇娘忙扶着腰走来,顿时喜道:“当真?”
“是、是的,奴不敢谎报。”他高兴道。
“你是水生吧,我知道你,大爷跟我提过,你别忙走,进来跟我细说,朝云,快,给他倒杯茶吃。”
“多谢玉姨奶奶。”从大门口跑来报喜,一路奔跑,他也着实渴了。
朝朝云傻笑一下,捧着茶杯咕嘟咕嘟就喝起来。
喜报自进了大门,守门的小厮便自发的分成几路跑去跟内院的主子们汇报。
老太太这里是第一个接到的,喜的什么似得,当下便说要摆上三天三夜的流水席,亏得喜儿好说歹说劝住了,让等大爷回来,商议之后再做打算。
大太太自上次一口气没上来中风之后,便在杜妈妈的劝说下,配合着扁素积极吃药针灸,让丫头一日三次的给她做按摩,将近两个月过去了,她已恢复了大半,如今能说话,上半身也能动弹了,只是腿脚还不利落。
当凤移花迁升的消息传来时,杜妈妈正捧着碗给大太太喂药,闻听之后,大太太一口苦药就喷在了杜妈妈的脸上,转脸瞪向跪在地上的小厮,“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