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少堂差点跺脚,气息不稳,再次打断定国侯的话:“爹,赵氏进门之时我便说过不娶,即便是迎了她入门那也不过是花瓶一般的摆设,于我于月家子嗣而言并无益处!她入府侯你瞧又惹出这许多是非,再娶,再娶我对不起轻衣,对不起玉儿!”
怎么就这么听不进去?
见他不退步,定国侯脸上一片凄凄然,却也没死心,只妥协道:“此事回头再议,你先养好身子!”
月少堂敷衍的送了送老爹出去,刚转身才反应过来。
忘问了,不是,这事儿跟玉儿有什么关系?
他怎么有种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的感觉?
没人能告诉月少堂答案,狂风大作,他怔怔的站在院子里直到案上的烛台积满烛泪才转身回了屋子。
整个候府最安静的地方便是流溪院了,打这儿住过的人在侯府都不怎么讨喜。
月如婷左手托着右边的“猪蹄子”春寒给她用冰冷敷,流锦去请了李府医。
原就是她自己的杰作涂些烫伤膏药再用细纱裹好将养几日便好了,可三小姐扣着他不让他走是几个意思?
“三夫人吩咐老奴还有些事做,这几日三小姐只要按时涂药,忌口几日便会好了!”
月如婷从妆台下徐徐拿出两张银票,对他的方向推了过去,语气缓慢柔和:“这是三百两银票,买您一个腿脚,帮我去寻一样东西,事成之后还有二百两送到府上,不知这买卖李府医做,还是不做?”
李府医望着银票止不住的心动,可上次事出的蹊跷,况且三小姐的胆子比她的岁数大上不知多少倍,三百两她想买什么?
该不会是毒药?
二小姐失宠就算他们暗中做些手脚被侯爷知道了,顶多是责骂一顿,他在府里这么多年见菜下碟的事儿司空见惯。
可二小姐已经走了,这府里能碍着三小姐前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