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捏了捏自己的腿,“想当初你我兄弟二人一同骑马、提枪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如今再也不能了,我瞧着玉儿就挺好,很像年少时候的你,如歌这性子也委实软了些,若是哪天我不在了,谁能护住她?”
“二弟,你说这般丧气的话做什么?”月少堂心中被刺了一下
四小姐双手挽着二爷的胳膊,眼光噙着泪花看向月少堂。“你啊~瞧你惹出来的好事,没一日让我省心的!”月少堂最后妥协的戳了戳女儿的额头
“哪里就不好了?等下次爹爹出征女儿便可执剑骑马,追随月大将军其后,到时我们父女上阵,定能杀敌军片甲不留!”月轻玉说的有模有样逗笑了二爷,惹红了大爷的眼眶。
哪有女儿家上阵的?就算有,也不该是玉儿,她应该无忧无虑的在府里摘摘花,喂喂鱼,开心的时候便放肆大笑,不开心的时候便窝在她怀里无理取闹才是。
“行了,行了在院里痛快痛快嘴就行了,也不怕你二叔笑话!”月少堂佯状教训道
月轻玉哪里不知他是舍不得,忙告罪:“爹爹说的是,女儿就是练着防身的,不会让自己受伤的!”
此事也算是定下了,四小姐回了町芷院欢喜的叫人准备着几身骑装,月轻玉没心没肺的同月少堂讲着她幼时的趣事,月少堂脑袋里转着吴之海那封奏折,听得一知半解,往往get不到月轻玉的笑点,惹得她频频噘嘴。
“爹爹若是不想听我便不说了,回去了!”俨然一副生气模样
“没有,爹爹哪里会不想听呢?只是...”月少堂一把拉住女儿的胳膊,他正好有个疑问想要问她。
“当初你在胶东曾提起过璃王查到了端王勾结靳鹤生的信,这信你可见过?”
月轻玉摇摇头:“没有,当初只是听王爷提起过。”
没见过?
那这信的真假又如何知晓?
那极有可能是找人仿字伪造的嘛!
“人家说什么你便信什么,当真是女大留不住!”月少堂不满道
这门亲事都没经过他的同意,怎么就定下了呢?
现在想想还有种做梦的恍惚,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