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王爷是私自出京?”心头骤然收紧,月轻玉有些担心。
“是!”
“绿筠她们怎么样?”
“王妃放心,王爷留了一支卫队守在了国安寺,二小姐应该不敢再闹,绿筠姑娘和冬香姑娘很安全!”
“你们一路可有收到胶东的消息?”
尚文有所顾虑的顿了一下,“没有!”
月轻玉掂了掂这句话的水分,冷道:“说实话!”
“确实没有,按理说半旬就应有战报传出,可此战确实音信全无,王爷也是不放心!”
“威远镖局的林冲所押的那趟镖是京都有人给胶东都督全广孙的礼,这人有用,你们照看好!
传信京都,威远镖局总部应该有当时的合同文书,争取在有人动手之前把东西找出来。
再派人去国安寺一趟!”
“是!”尚尘和尚文齐声道
“到了荆河全部乔装行事,任何人不得打出璃王府的名号!所有的行程重新安排,去胶东不得走官道。还有,炖一盅燕窝等王爷醒了送过去!”
“是”
尚尘和尚文没有跟上去,待她走后,忍不住道:
“你有没有发现王妃跟王爷说话行事真的很像?”
“这叫夫唱妇随!”
尚尘:“……”
月轻玉推开房门发现夜逸风竟然在自己房里,幸好没人跟着,这要被看见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夜逸风托头在靠榻上浅浅的睡着,月轻玉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晃了晃手。
睡着了?
这厮跑自己房里来干什么?
月轻玉拢了拢自己的衣服,拿出一条薄毯给他盖了上去。
他脸上布满倦色,剑眉紧皱,她再一次犹疑,她的身边布满危险,这次害他私自离京此事若是被夜逸辰知晓,这朝堂上口诛笔伐...不,她不能害他!得想办法让他回京!
刚想起身,脖颈处覆上一只大手,夜逸风睁开眼,俊逸如妖孽一般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声音嘶哑道:
“为夫在这,你想去哪里?”
夜逸风手上稍一用力,月轻玉整个人都斜了过来,一声清脆,一枚玉佩掉落了出来。
他捡起玉佩,醋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