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轻玉:“.....”
这就心疼上了?
白李氏用袖子擦了擦两锭银子,勉强的笑道:“大小姐,这银子给您擦干净了,您拿好!”
卑躬屈膝久了,要么骨子里习惯了,要么骨子里对抗这种不公。
白李氏属于前者,白左属于后者。
月轻玉反手就给打掉,嫌弃的擦了擦手,“脏了就是脏了,冬香,把银子丢出去!”
“小姐!”冬香下不去手,做不出这事,求饶般的望着月轻玉。
反倒是白左浑不在意的将那银子丢了出去,扶起白李氏朝她笑了笑:
“白左不过一介贫民何以得小姐青眼,如此费心试探?”
月轻玉满意的笑了笑:
“贪官需要察言观色、阿谀奉承、谄上傲下、利欲熏心、不择手段...如今看来白公子只占了察言观色这一条!”
“我帮你自也是有私心的,今日机缘巧合下相遇,我只不过赌你才华横溢能有机会榜上有名。
同时在朝为官,若能在你贫困潦倒之际雪中送炭,给我爹爹在朝中攒个人缘儿罢了!
帮你于我来说只不过是举手的事儿,可若是多抬抬手能帮到爹爹,我倒是也不介意!”
这话掷地有声,光明磊落,再细想想所说也合情合理按白左的家境就算入朝为官无人引荐很难有出头之路,同理借了定国公府这颗大树,那事后为人家效力亦是应当应分。
白左眸色微冷,他生平最恨被别人利用、驱遣他已经过了近二十年这样的生活,余生断不会为人左右。
“若白公子既做不到兼济天下,又想于官场独善其身的话...
那我还是奉劝你不要踏足,官场是暗网激流,是做沙场效力的卒,还是做胸怀天下的将,皆在你一念之间!”
说完拍了拍手带着有些蒙圈的冬香往外走,这块敲门砖要不要,就全看白左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