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库山明头轻轻一歪,轻松地避开了过去。玉佩也随之摔在了地上,清脆一声,四分五裂。
“不!”
玉碎的时候,废主突然发现自己扔了什么出去,连滚带爬地从塌上跌落,跌跌绊绊地奔向了玉佩掉落的地方。
“阿善耶!阿善耶……你不能碎,不会的,不会碎的,没事的……”
修库山明歪着头,看着他在地上癫狂的样子,觉得颇为可笑,也毫不忌讳地大笑起来,声声妖媚而冰冷。
“没事的……不会碎的……不会的……”
废主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动静,他现在死死地捏着那几块碎掉的玉佩,不敢放手,让它们看起来还是完整的一样。
他的膝盖和手肘,在刚刚滚爬过来的时候,被地上破碎的瓷片划伤,汩汩鲜血染脏了外袍。
“快,补好它!必达命令你补好它!快啊!”
废主突然抓住过来查看情况的楚鳞,瞪着猩红的双眼,怒吼着。
就在他松开手抓住楚鳞的同时,残碎的玉块掉了下来,清脆而又刺耳。
“不,不!”
废主又急急松手去抓掉下的玉佩,再一次将它们拼合好,死死地摁住。
楚鳞只觉得自己这个表哥精神已经时常,再不将玉佩拼好,指不定他还会怎样胡闹,于是念了个灵咒,使了个冰灵,将玉佩修补完好,至少表面上看起来如此。
见着玉佩重归于好,废主舒了一口气,像个孩子一样,仅仅地将它抱在怀里,一遍一遍地念叨着:“阿善耶……阿善耶……”
“你也是灵修?”废主问道,语气已经和缓很多,没有先前那般咄咄逼人。
楚鳞点了点头。
“呵,不愧是血脉纯正。”废主轻嘲着,眼神中却是艳羡与不甘。“你不在九州好好待着,来纳傈做什么?莫不是听闻可里苏将必达软禁了,你就迫不及待地跑回来了吧?”他的眼神中是戒备是警告,如同宣示自己主权的雄狮。
确实是听见他被软禁了就赶回来了,不过楚鳞可不会这样说,她也懒得解释太多,回避了他的问题。
“你想太多了,不过是过来玩几天,恰巧听说表哥做错了些事情,就顺便来看看。”
“做错了事?是可里苏告诉你的吧!必达是王,他是臣!他这样是欺君犯上,错也是他错!”废主吼道,他是君主他怎么可能会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