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丁冷嘲:“我希望我嫁的那个人是个洁身自好,起码能有一点廉耻的男人。”
许近枫简直要气疯了,他口不择言的道:“我踏马的就没想和你结婚,不过说说而已,你还信以为真了?!”
苏丁不说话,浑身都散发着冷气,可越发显得人纤弱和瘦弱。
她就像冰做的,看似坚硬,其实很容易碎。
最了解她的人是许近枫,伤害她并不是他的初衷。
他试图解释:“当然,我说的,都是心里话,我不想骗你,但我也不想耽误你,你要是觉得照顾我名不正言不顺,那我就给你个名份。可是我不会结婚。”
最后一句话说得锵铿有声,也不知道是说给苏丁听的,还是锤炼他自己的心志。
苏丁冷冷的道:“承蒙你看得起,不过我是一定会结婚的。”
她盯着自己的脚尖,道:“我不稀罕你给的名份。”
她也不稀罕照顾他。
许近枫就是个滥人,从他知人事开始,也不知道睡过多少个女人。他从来不知道专情是什么东西,尽管他也会对女人献殷勤,会给女人浪漫,但他从来不会对女人负责任。
苏丁正好相反,她一直渴求的就是个专情、负责任、有担当的男人。
她从不以是许近枫的第一个女人感到荣幸,当然也谈不上后悔。
她没有爸妈从小的教导,又因为和许近枫太近,所以年少不知事,懵懵懂懂的就被他给睡了,这是她应该承担的无知青春的代价。
但她很冷静也很理性,一旦知道许近枫是个王八蛋,她就再没让他碰过她。
她也不恨许近枫,这些年他对她的关心和爱护,足以抵偿一切,就是她替他顶了罪名入狱,也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
但这不代表她还会傻乎乎的贴上她。
她不觉得周秘说的是对的,她从来没有渴望做他唯一的女人。
苏丁到底也没照顾许近枫,她在许近枫的盛怒中,拉门出去。
坐上出租车,苏丁的眼泪就流了下来,说不上多心痛多难过,就是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她也不想和许近枫闹到这个地步。
可如果她不说,他从来没那个自觉说要给两个留些底线和空间。
二十多年的感情,就这样……裂了。